鲜的。”
李妈妈暗了暗目色,矮身应着退开。
裴焕瞧着没什么事,又进屋里去了。
等他一走,红锦将手里的锅子撂给月芙,阴阳怪气道,“你瞧着比我大的多,这声姐姐我担不起,往后还是叫名儿吧。”
月芙轻轻道,“您是姑娘跟前人,我叫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红锦冷声笑了笑,领着她绕到前屋去摆早膳。
——
沈初婳也没多久就醒了,她坐到床边发了会呆,脑子里还懵懵的。
裴焕捏着毛巾擦拭绣春刀,抹掉刀口的血迹,看她道,“你这外室比我起的还迟,敢情还要我服侍你?”
沈初婳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刀,她瑟瑟发抖,紧抓着床褥道,“我起不来。”
她望了望隔门,就见红锦撅着嘴站在那里,想进又不敢进,她做口势叫她别进,旋即提着胆子朝裴焕走过去,委屈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起不来。”
裴焕笑一下,将刀插回刀鞘,“给你半盏茶洗漱。”
沈初婳心口一松,冲红锦看过,她立刻跑进来扶着人去小间。
两人进小间后,红锦一面侍奉着她更衣,一面忿忿道,“李妈妈领进来了一个狐狸精,搔首弄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