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回想到了刚才分别时季疏白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
她清清楚楚地从这个眼神中读出了警告,就好像在对她说:别再让我逮到你。
不得不承认,她被这个眼神震慑到了,所以不敢再将手臂搭在窗框上。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老娘都二十八了,凭什么要怕一个小崽子?更何况小崽子现在又不在。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种行为就叫叛逆。
陈知予忽然叛逆了起来,盯着窗框看了三秒钟,不屑一笑,再次将手臂搭了上去。
路灯变绿,她挂档踩油门,气定神闲地开车。
反正小崽子现在又看不到,看到了我也不怕!
回家的路上,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方一直跟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对于季疏白的回答,吴臣涛震惊又错愕,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甚至有点想骂人。
劳力士男倒是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冷哼一声,对吴臣涛道:“老板,您也别难过,人家的心压根不在您这里,跳槽是迟早的事。”
吴臣涛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看季疏白,又看看陈知予,眉头越蹙越深。
陈知予压根没搭理劳力士男,因为季疏白的回答给足了她面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