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的雨刷器下,然后就开着车走了。
她本以为车主当天晚上就会联系她,结果至今为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车主也没出现。
可能车主觉得她是个诚实守信的好人,所以放过了她吧。
季疏白并未询问后续,而是问道:“你去上什么课?”
这次他的眼神中终于有了好奇。
陈知予:“兼职,去给小孩上钢琴课。”她又补充道,“还有一节国画课,不过上完这一个月就不上了,我要好好搞我的酒吧。”说到这里,她又转身看了一眼南桥,这栋红色的复古式建筑在夜色中格外的美丽动人,少顷后,她一字一句地启唇,“迟早有一天,我要让它重回巅峰。”
季疏白目光一直定格在她的脸上。
夜风微微吹拂着她如墨般的长发,将她的五官衬托的越发精致妩媚,尤其是那双水润迷离的双眸,一颦一笑间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说不清的蛊惑。
红唇妖娆,媚眼如丝,明艳如火。
她将女人的成熟之美散发得淋漓尽致。
他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那时她还是个留着齐刘海的青涩小姑娘,十八岁,穿着白衬衫和百褶裙,深更半夜,站在被雾气笼罩的大桥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