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他都会回国,每年七月二十号那天晚上,他都会抱着一束玫瑰花,不死心地去跨河大桥,等着一个混蛋,一等就是一整个通宵。
他等了她整整十年。
他还以为自己辈子都等不到她了,但是忽然有一天,他停在路边的那辆迈巴赫的?挡风玻璃上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着一个女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她撞了他的车,让他联系她商量赔偿的事。
落款姓名:陈知予。
他本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她,结果当他通过她留下的联系方式找到她的酒吧的时候,他才发现,她早就把他忘了。
他等了她十年,她却从未将他放在心里过。
十年,他等了寂寞,真是恨死了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却又对她欲罢不能。
事㖞已经过去了十年, 许多细微末节的东西陈知予早就记不清楚了,讲也只能讲出个大概。
讲到最后,她轻叹了口气,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画像,道:“我第二天就去医院做了骨髓捐献的登记, 但是两年之后他们才给我打电话,说有个白血病人的骨髓配型跟我合适, 问我是否真的确定要去做捐献。”
季疏白:“你去了么?”
陈知予:“我当然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