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市,但不挨着主街道,任凭街道如何热闹也吵不到他们,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段。
这些王孙公子在包间吃吃酒听曲,美人在侧,美酒在手,好不逍遥自在,偶有一阵唱曲的姑娘出去换人,趁着屋子里没别的人,他们就聊一聊前两天王县令被抄家的故事。说那王县令一家老老小小太可怜,无辜被牵连。
几个人言语中尤为可惜王家那个姑娘,听闻那姑娘年方十五,生的是花容月貌,若不出意外今岁年底原是要与巡抚之子定亲。哪想到天降横祸,因她父亲犯的事,官家小姐当不成不说,如意郎君也飞了,自个儿还被罚入教坊司为妓,一朝飘零。
座中有人啧啧其舌道:“这也谈不上可怜,都是她父亲做的孽,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投错了胎,没找个好人家,害苦了自己。”
座中余者打量着徐言锡的神情,纷纷附和那人。
而那些跟着伺候他们的小厮和侍从仰赖他们的名头也跟着沾光,就在外间厅上吃酒划拳。
陆其琛和那些人喝了两回,拿起青釉执壶便去找独自守在包间外的秋岳。秋岳见她过来,不笑也不打招呼,两只眼睛仍直勾勾盯着前方,时刻注意外间的动静。
陆其琛把酒壶往前一推道:“出来玩,放松一点。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