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秋岳见守门人又折返回来,心里不悦,嫌弃道:“又回来做什么?”
徐言锡在寝殿内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便在里面幽幽说了一句:“若不是大事便按宫规处置,莫再多言。”
守门人扑通一声跪下,哆嗦道:“启禀殿下,此事事关朝阳公主,怕是得您亲自出来看看。”
秋岳眉头拧出一道川字纹,里头的徐言锡立刻围上披风推门出来:“你说什么?”
“回殿下,具体什么事属下也不清楚。郑大人请您移驾东宫后头的配殿一议。”
徐言锡大步迈开道:“秋岳。”
徐言锡脚下生风,他身上那件披风被脚下扬起的风吹起,鼓成一个小包,后又迅速被他脚下另一团更大的疾风吹散,飞快地瘪下去。
陆其琛大老远看见身着寝衣披了一件披风的徐言锡疾步而来便悄悄躲到不显眼的地方,跟着众人行了礼。
这种时候不能让徐言锡看见她。
看徐言锡这么紧张朝阳的样子,万一他把邪火发在她身上,顺带再记她一笔,她岂不是太冤枉。
朝阳公主一看见徐言锡就飞扑过去,身若无骨一般地扑进徐言锡怀里,委屈哭着:“太子哥哥。”
朝阳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