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惊讶的说:“这个怎么这么多人,比县试还多?”
林清掀起马车的帘子看了看,说“县试只是一县的启蒙学子,而院试却是沂州府兖州府徐州府三府一起,而且县试的学子一般只要两三次考不过,就会觉得没有读书天分,直接放弃了,但来考院试的,前面已经考过县试和府试了,只差一脚就迈进秀才了,哪怕五六次不过,很多人也不放弃,所以历年积累下来,怎么可能不多,你看看旁边那个老大爷,比我爹还大,还在考。”
林泽转头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正在儿孙的服侍下,等着考试,不由感叹到:“怪不得人家都说老童生,老童生。”
“不过,怎么是三个府,不是咱沂州府?”林泽问道。
“府试才是一个府的考试,而院试,其实是一个区域,咱沂州府和兖州府徐州府是一片,每次院试,在三府之间轮着,上次是徐州府,这次是沂州府,下次就是兖州府,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这次考的一个原因,毕竟这次院试在家门口,要是等下次,就要去兖州府考,那样就远了。”
正说着,卯时一刻到了,府学的大门开了。
数千名童生赶忙聚拢到府学门口,开始在衙役的安排下排队,打算依次接受初查,进入府学。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