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好不好,锦衣卫虽然名气大,可对付的都是世家和权贵,虽然凶名在外,其实在民间,还不如衙门来的耳熟,所以除了世家和权贵,极少有人知道锦衣卫的做事风格,这告发的以为告了李沣就可以去掉一个绊脚石,却不知道锦衣卫最喜欢的就是一锅端。”
“您说的是榜眼董肖?”林清惊讶的说。
董肖和李沣都是寒门出身,一向在翰林院很是抱团,关系也极好,林清怎么都没想到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你们这一科进翰林院的,只有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编修,剩下的都是庶吉士,庶吉士要三年后散馆,才能授予官职,也就说庶吉士相当于比状元榜眼探花晚三年。所以你们庶吉士现在根本不可能越过这三人,又有谁会费力不讨好的告发呢!”王翰林说道。
林清听了,果然觉得有些道理,不过还是说:“虽说如此,可也不能断定一定是他。”
王翰林点点头,说:“确实不过是猜测,不过这科进翰林的就剩你一个了,再知道谁,也没什么意义了。”
林清叹了一口气,确实,人都死的死,散的散,以后也八成见不到了,确实再追究是谁干的,毫无意义了。
王翰林拍了拍林清的肩的说:“吃一堑长一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