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可早晨仍然冷的很。
林柱忙跑到林清身边,笑着讨好说:“堂叔不用担心冷,我们昨天就让下人去县衙对面的茶楼订了二楼的雅间,那里面有火盆,堂叔喝着热茶,肯定不会冷的。”
“既然都准备好了,你们想去就直接去,非拉着你堂叔我干嘛,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和你们年轻的一样。”林清脚下纹丝不动,坚决不肯在大早晨顶着寒风出门。
“堂叔,”林柱晃了晃林清,说:“侄子们这不是心中没底么。”
“你们都考完了,我去也没用啊!”林清说道。
林柱看着叫不动林清,对他堂叔的懒认识又上了一层,林柱对自己一帮堂弟使了个眼色,一帮堂弟忙围上来,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把林清往外抬。
“你们这群臭小子”林清气的骂了一句,无奈的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换身衣服。”
林柱等人忙把林清放下。
林清咕哝道“翻天了你们!”不过也知道这些孩子确实非想他去,就去内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披了狐裘,这才带着一帮孩子坐了马车浩浩荡荡的出门。
等到了茶楼,刚下马车,林清就看到县衙外面挤满了人,有考试的学子,也有跟着来的亲戚仆人,甚至茶楼的一楼,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