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写的,难免偏激了一些,有些愤世嫉俗。”
“为什么大多数都是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写的, 爹爹。”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林桦问道。
林清用手戳了戳儿子的鼻子说:“你读书的时候没听说过‘学而优则仕’么,凡是学的好的,都忙着当官了,谁会有那个闲功夫去写话本。再说,在书肆写话本的, 哪怕那本话本很受众人喜欢,也赚不上几个钱, 最多混合温饱, 又怎么会有有前途的读书人舍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可是,爹爹,我看这话本买的人很多啊,写话本的人怎么会不赚钱?”林桥不解的问。
林清用手摸了摸林桥的头, 说:“因为他们只是帮书肆写,得一点润笔费, 当初沂州府有一个写话本比较厉害的, 一个月也才不过二两银子,这就已经很让别的秀才羡慕了,可你看看只要是中了举人的, 什么不做,光名下的免税田,一年也能收上百两租子。你觉得有几个举人以上,家中富裕的会去写话本,当然有些闲着没事写着玩的除外。”
林桥和林桦听了点点头,他们什么不做,一个月的月银就有十两,二两银子确实入不了他们的眼。
林桥和林桦看着眼前的话本,还是有些不舍,虽然知道话本写的不对,可真的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