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说:“现在虽然陛下感觉不大舒服,但这只是表面上,往深里看,其实陛下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纵观历朝历代,太子被废的,比比皆是,可是皇帝被废的,除非权臣当道,陛下看看有几个?”
周琰想了一下,说:“确实不曾有过。”
“那陛下再想想,历朝历代,可有太上皇废皇帝的先例?”
“也不曾有。”周琰若有所思的说。
“所以太子可以废,可皇帝,只要不是有人谋朝篡位,却几乎不可能被废。”林清说道。
周琰听了,说道:“其实先生说的这些,朕都懂,要不是也不会这些日子一直忍着,可朝堂之上那些人实在太烦人了,朕现在一看到他们,就心里气得慌。”
“那陛下就别看,陛下三天才上一次大朝,每次大朝才两个时辰,朝堂上那么多人,由着他们说,他们能分几个时辰?”林清从旁边拿过姜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说。
周琰说道:“说是这样,可是他们说两句,朕有时能被气的一天吃不下饭。”
林清知道周琰从小是王爷,后来又是太子,虽然小时候确实不是太上皇最宠的儿子,可凭着他的身份,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气受,何曾受过别人的气,哪怕如今无论谋略手段都玩的转,可这年轻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