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交代那么干净岂不是让人看出把柄?总要乱上一阵才逼真的。”
瓷学附和两句。
秦桥:“李驭涛……”
“他太护着你,我一时演过了。” 瓷学:“罢官而已,后面找个机会再提上来就是,你别担心。”
“嗯,”秦桥眸光流转:“你自己的臣子自己看着办,我本来也不会总在朝中,万一我死了你怎么办?”
“说这些不吉利的干什么!”
瓷学在她背后拍了一巴掌:“你别想那么多,这几年忙得饭都没好好吃几顿,只当去大都督府歇一歇。”
秦桥沉默片刻。
瓷学:“你想问就问。”
秦桥:“……咱们商量好的原计划是将我贬为庶人,流放边地。”
瓷学:“对。”
秦桥:“那做奴这个事,聪慧的陛下是用身上哪个器官想出来的?不会是胯|下三寸那个吧?”
瓷学大笑。
瓷学:“可能确实是用那个器官想的,但不是我的。”
秦桥:“……?”
“三月前,我给南疆去了封密信,要言念提个骄横无礼的要求;我只是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天分。” 瓷学露出一个猥琐又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