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妖精似的贴着他的耳朵:“我是都督的奴奴,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过……”她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我也劝都督仔细想想,是不是非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秦桥,你威胁我?”他忍无可忍地把人扑倒,仿佛把一辈子的耐力都用尽了,埋首在她颈侧里深深吸了口气:
“秦氏已倒,帝王离心,京中无人敢与我做对,你还要倚仗谁?换了我是你,就想想该怎么讨好主上。”
秦桥张开五指,温柔地揉进他的发间,安抚式地抓了两下:“都督呀,本相讨好的诚意还不够?”
他咬住她的颈侧以做回应。
秦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庸宴耳边。
她独特的声线响在庸宴耳畔:“都督不妨想想,我从九岁上就与秦氏断绝了关系,被先帝和太后抚养长大。若手里没点保命的东西,如何能活到现在?”
庸宴抬起头:“想走,是么?”
秦桥垂下目光,嘴角露出一个促狭又精明的笑:
“是只要我想走就能走。照顾你的面子留一夜而已,所以我说大都督啊,差不多得了,‘欢聚’时刻结束啦。”
庸宴冷笑,兜头掀起被子将她重新裹好,扬声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