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安好”,然后没刹住闸,有几个人依着往日的规矩脱口道:“秦相安好。”
满帐寂静。
秦桥挥挥手,打破这有点尴尬的气氛:“安好安好,现在我只是都督府的小奴,不必如此客气。”
孟慈音恨恨扭过头去。刚才搀着他进来的正是鸮卫花成序,闻言顶着一双青肿的眼,也笑眯眯说道:“沧海桑田一念间,眼下困境总有解开之日,秦……”
盛司十分有眼色地接口道:“秦小郎。”
花成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顺口接道:“秦小郎的心胸着实令人敬佩。”
“困境?”庸宴沉沉开口:“怎么,哪位想为秦相解围?”
在座众人几乎同时回忆起了被庸宴暴捶的痛苦。
于是沉默。
孟慈音在一片安静中冷笑出声:“庸宴,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从南疆回来就能这么侮辱人?”
南境无将,庸宴凭一己之力定了西南的乾坤,封王封侯都不为过。
那毕竟是国之大将,孟慈音这话便说得有些过了。
花成序立刻起身,对庸宴抱拳道:“慈音年少,还请都督见谅!”
他有心回护,孟慈音却没领情:“秦阿房为大荆鞠躬尽瘁,你是功臣,她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