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欢天喜地:“得令!”
庸宴忍无可忍,长腿一掀,木门应声而碎。
院里众人见他来了,齐刷刷跪下,因为地方太小,实在跪不下的还上了房,在房顶跪着。
庸宴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
“去领罚!”庸宴怒气滔天:“分批打!”
亲卫们一年到头也看不见庸宴发几回火,吓得潮水般退下,院里面重新剩下两个人。
最后走的盛司还体贴地把门关上了。
秦桥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庸都督好大的威风,怎么不接着凶了?”
庸宴走过来,皱眉道:“坐地上干什么,衣服你洗吗?”
“不然呢?”秦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洗谁洗,让你的亲卫给我洗吗?”
庸宴:“你会?”
“不会。”秦桥捏捏身上的衣料,突然打了个喷嚏:“衣服我拧不透,但我被送来得很突然,换洗的衣裳就一件,只能还没干就穿在身上了。”
庸宴伸手,像拎小孩似的把她拎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小了两个度:
“你会个什么?一天就知道耍赖。”
他摸摸鼻子,似乎在为了自己的疏忽感到一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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