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受着,等她拍两下出了气,又继续说道:“母后要是有闲钱,倒是可以分儿子一些,儿那龙袍旧了都不敢换,就怕脏了的那件早上不干。”
太后:“……”
太后不可置信地问道:“月初给你的银票这么快就花光了?”
瓷学点头:“是啊。”
太后:“不是刚抄了秦家么,钱呢?”
瓷学:“牧州修路,工部急着用;剩下的都拿去给禁军换军备了。”
太后长长吸了口气:“你怎么不干脆和姓庸的过算了?你跟我实话实说,是不是看上他了?你娘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你俩若是真心,我没意见,只要别再拉着我的小胖就行。”
瓷学麻木道:“回母后的话,儿子不立后,真的不是为了他。”
太后狐疑地看着瓷学。
瓷学抱住太后的胳膊,左右看看没人跟着,遂没脸没皮地把脑袋搭在太后肩头上小狗一样蹭:“您比我亲娘还亲!就再给一点,神孙闹疫病急用钱,那边老弱多,您肯定不忍心……菩萨都在天上看着呢,您那么多年的素都吃了,别扣这一点。”
谁能想到在整个大荆的核心,竟然是耳顺之年的老太后在用嫁妆支撑国库开支,皇帝连脸都不要了,成天跟在太后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