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让那姓庸的小子给咱们小胖做一回男宠。”
瓷学:“那姓庸的小子刚给咱大荆平了南疆。”
太后:“秦相能做,都督就不能?!”
瓷学说了两句能能,心道这大荆朝在他手里,相国做侍奴,都督做男宠——他俩倒是玩高兴了,等自己这个皇帝一命呜呼下了地府,恐怕要被瓷家列祖列宗大嘴巴子扇得再死一次。
太后:“你那两个兄弟……”她咂摸一下嘴唇,十分罕见地犹豫了片刻,好像有很多话想说,最后还是咽回去了:“罢了,你们瓷家的事,你自己做主吧。”
瓷学只听着,没再说什么。
太后:“累了,回吧,最近别再来气我。”
瓷学行礼,起身要走,太后又道:“都督府的夫人小宴我不去,料他那尊小庙也容不了我这尊佛。”
瓷学:“是是。”
太后:“让怜光惜尘两个代我去吧,这就算是给他一个体面了。”
瓷学:“那儿臣代庸宴谢过母后。”
太后敏锐地眯起眼睛:“你代他谢?你们……”
瓷学:“儿当真不好龙阳!儿当真!母后!听我说!母……”
瓷学:“……”
他身后的寺人小心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