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赌输了怎么办?”
“怎么都可以。”庸宴表情淡淡的:“反正我这辈子总归是输给她了。”
瓷学抱着臂膀抖起来:“太矫情了,我不该问。”他一拍大腿:“瓷愿那货还挺能沉得住气!既然他们没找秦桥,那又是怎么了?”
庸宴:“是神孙的疫病。那地界与简州就隔了座山,苏平力在那守着,怕疫病过到简州就按例知会了瓷裳一声。瓷裳知道以后,立马调动简州所有余闲的医官支援神孙。”
瓷学:“他自己封地的人自然有权调动,问题出在何处?”
庸宴:“他的暗探,跟着医官一起来了。”
瓷学兴致盎然,手里就缺把瓜子:“咱们这边是怎么发现的?”
庸宴:“他的人不小心染了病,大惊之下竟然找苏平力讨药;那人装医官装到一半把戏忘了,于是被苏平力扣下。”
“我的傻三哥!”瓷学差点没笑出声来:“也是够了!”
庸宴咳了一声压下笑意。
瓷学:“话说回来,虽然瓷裳在神孙闹了乌龙,但这未必是他送进来的第一批人。”
庸宴:“我明白,就是来提醒一声——而且……”
“怎么。”
“就像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