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哄哄她。外面那些花花草草镇她不住,难道你也镇不住?”
庸宴:“呵。”
瓷学啧啧有声:“东肃人如果知道你是个耙耳朵,一定很高兴。”
庸宴:“东肃人如果知道大荆皇帝是个碎嘴婆,一定也很高兴。”
瓷学:“……”
瓷学忍不住道:“那你说如果东肃人知道大荆相国是个流连花丛的风流种……”
庸宴:“我们怎么还没亡国?”
瓷学:“……”
大荆皇帝略显愧疚地摸了摸鼻子。
瓷学:“这样吧,晚些时候我送几个秦桥喜欢的御厨到你府上,以后就让他们跟着你,也不必再回宫里了。”
庸宴应了一声:“尚衣局多不多人?”
瓷学激动起来:“差不多得了!朕的秋风你也忍心打,菩萨在天上看着呢,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了你?目的达到就快滚,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不回去和小胖卿卿我我,赶到我这儿耽误事……”
庸宴:“正事自然也有。”
瓷学伸手:“正事别在假山小树林讲,走走走,御书……。”
庸宴:“瓷裳有动静了。”
瓷学脸色微妙,登时站直身体:“我还以为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