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临时抓一把走,咱家别的没有,钱还管够,主上在都督府该打点的就打点,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这两年大荆各处不安生,秦桥在朝时连家都不怎么回,已经很久不插手府上财务了,还不知道单凭秦府的铺面,这些年已经很有资本,闻言啧啧有声:
“要是狗皇帝听了你这番话,肯定比桂圆哭得还大声。”
秦伯习惯性地忽略了狗皇帝的叫法:“衣饰也带了些,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秦桥:“我没胖,能穿。”
秦伯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是主上现在的身份……从前无论是官服还是闲服,都是按三公的位份做的,如今您……恐怕还得重新做。”
这一点秦桥倒是没考虑到,秦桔子一边嚎一边耳听八方,见两人聊到此处,立马蹭到身前,蹲在地上仰脸道:“主上主上,这些天您学会自己梳头发了吗?”
秦桥顶着乱糟糟的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秦桔子:“您不知道吧,奴奴都是要扎两个鬏鬏的,好看是好看,但非常不好打理……您跟庸都督说说,把我留下吧!我梳头发的手艺您还不知道吗!”
秦桥想起每天早上自己对镜纠缠发丝的蠢样子,一时竟有些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