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自然是不能带去前院的,可是各家夫人都在园子里,庸宴也不好过来。
庆愉忽然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秦相!那是什么!”
秦桥:“叫我秦姑娘便……嗯?”
她顺着庆愉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条接天红绸正在凌空飞舞——或者说,是有人扯着它的一端,天人般飞进了云庚楼。在他身后,另一人也扯着红绸凌空踏入楼内,两人一前一后,身形隐没在云庚楼中。
秦桥:“这俩怎么还一起来了?”
庆愉从没见过这样飞来飞去的人物,好奇心战胜了忐忑:“秦姑娘认识?”
秦桥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前面那个应该是天不言,后面的大概是火云揭。”
众女:“……”
天不言是个武痴,从小便与师父住在崖州的高山之上,出师以后历练七年,未尝一败,他甚至还打到了皇宫里,三军十二卫的统领被他揍了个遍——当时大荆还是先帝当家,十分诚恳地请他为国效力,结果人家甩手就走,看都没看皇帝一眼。
庆愉:“不会就是三军阵前一剑取了敌人头颅的那一位不言剑尊吧……”
天不言名震大荆便是从这件事开始——那是庸宴出征的第一年,两军对峙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