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板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无缘无故被戳了一下还嘲了一顿,时雨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真是的,姑获鸟大人太严厉了吧?”青行灯一见自家主人眉间微蹙的小模样,就心疼得不行,白皙指尖轻柔地在那片被戳红的地方揉了揉,随即就豪放地将自家小主人的脑袋埋进了自己怀中,“妾身倒是觉得,主人就是不解风情这一点……特别惹人怜爱哦?”
“啊拉,就这一点上,妾身觉得你也是一样呢,灯。”化为人形的络新妇哀怨地斜倚在门边,迷离的美眸看看青行灯、又看看时雨,低声自语道。
白狼安静地靠坐在墙角,看着她们打打闹闹,就见到山兔趴在魔蛙背上,神色有些恹恹的模样,不禁问了句:“山兔,怎么了?”
“刚才那个人一直瞪着我。”山兔皱起小脸,神态看起来特别可怜,“好可怕啊,那个人的眼神。”
“会吗?”白狼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那种眼神对于那个人来说,应该称之为和善吧。”
虽然一直没怎么交流过,但白狼对于同样善用箭术、而且性格坚毅又很努力的少年还是颇有好感,不知不觉也会投入几分关注。
因此她很明白那个少年看向山兔的眼神与平常相比有多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