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癔症呢,大弦子?还不快捡,你今晚不着急回家呀?”
走在前面的卓一堂无意一回头,就看见了立在那儿正长吁短叹的唐恋恋。
唐恋恋说:“着急,所以我在计算这贱l人的活儿我们还得干几天。”
卓一堂没听太清她说什么,秦悦悦从后面上来,垂着头和她并肩站一起,学着AI腔调:“贱l人的活应该还得干一天,但明天下午在校外活动……我觉得我仨有望逃过一劫。”
“好像是这个逻辑。老班总不会无情到让我们三个再折来一次学校吧?”卓一堂说着又话锋一转,开始神情慵懒地怼人,“刚才说是……‘贱活’是吧?哎唐大弦子,这贱活难道不是你们俩同桌作妖作来的么,还好意思在这儿嫌弃?”
唐恋恋想到自己早上下厨弄早餐惊吓到父母的事,不禁想流下浊泪两行:“爸爸妈妈我愧对你们啊!你们生我养我十七载,饭不让我端,水不让我倒,被子不用我叠,衣服不用我洗,可我在学校,竟然这样作践自己……呜呜呜呜,我真的有负你们的栽培啊!”
她这突如其来的“悲伤”惊呆了两位小伙伴。
卓一堂:“……”原来这家伙在家就是个被宠坏的废物啊!
秦悦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