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的江楚杭丝毫没有反应,苍白的皮肤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显得更加清透无力。
第二日一早,江楚杭刚一起身,宫内的太医便笑盈盈的随着小厮进了门,江楚杭脸上挂着银质的半截银质面具,藏在面具后的眉头一挑,“太医如此熟门熟路,日日到此也是辛苦。”
成太医连连摆手,满脸的褶子因着笑意连在一起更加的有喜感,“老臣也是奉旨办事,江小侯爷可是金贵之躯,日日上门也是应该的。”
“嗯。”对于这番说辞,江楚杭一点也不在乎。
成太医小心上前搭了搭脉,又瞅了瞅对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斟酌着说道,“小侯爷身上可是有伤。”
江楚杭掀了掀眼皮,“阿桃,我想吃天山居的杏仁酥,你去买点回来。”
“是。”等到阿桃离开关了门,江楚杭就随意将外衫脱下,胸口缠着的纱布格外惹眼。
“老臣冒犯了。”成太医说着,便将纱布解开,看到胸口的刀伤,有些惊讶。
“不必惊讶,这伤是小事。”江楚杭无所谓的说道。
“伤口位置看着凶险,实则刀口不深避开了要害,外伤膏药却也是良药,老臣回去开几副补血养气的方子,喝上几日便可大好。”成太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