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他不吭声,同样转过来背对他们。
他说,他有办法混进去。
我继续给岑楠打电话,我想确认他有没有骗我,岑楠向来很听话,他懂事,知道我辛苦,所以一直都有勤工俭学。
还记得,他送我离开希望学校的那天,苍白的小脸写满了依依不舍,我说,我一定会回来带他离开这个地方,他说,他没有亲人,他只有姐姐。
他真的很乖的,不会骗我,不会欺负我,不会惹我生气。
江旬一以假名准备买下岑楠的画像,这幅画,梁子柏取名沐月,他看中了弟弟背后的胎记,十分中意,我看过贴在画像下面的售价,似乎比其他画像要高出一倍价钱。
工作人员将这件事通知了梁子柏,江旬一说,这幅画好像并不打算急着出手,他们的人还要先咨询梁子柏才能决定。
我们被请到后面的休息室,此时,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害怕露馅,于是将鸭舌帽压得更低,江旬一显得坦然自若,他将帽檐向另一边倾斜,告诉我,帽子太低会显得对别人很不尊重,我翻了翻白眼,亏他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么多。
伪装最难的地方就是声音和身高,所以我最可能露馅的地方就是声音,江旬一要求我不要说话,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