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他妈/的狗屁,真是不得不开骂才解恨,他们凭什么把我弟当作货品一样拍卖。
“姐。”岑楠稍稍恢复意识,我撑着他爬下床,我捧着弟弟的脸颊,心痛不已,“跟姐回家,我们回家。”
挪了不到两步,梁子柏故意挡住我们,他一双阴鸷的眸子透着淡淡地杀气,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不退一步,他是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我当着他的面掏出手机,删掉视频后,看着他说,“我认输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梁子柏瞥一眼唐总,两人交换眼神之后,他侧了身子暂且放我们离开。
岑楠在红砖厂的公共洗手间洗了把脸。他说,唐总在他鼻子里喷了一点药物,之后他变得敏感兴奋。
在梁子柏庞大的男同集团,我想肯定是少不了rush这样的药品。这是一种类似于催情兴奋剂,只要用力一摇,将鼻孔对着瓶孔,努力吸入散发出来的刺激性气体,便会感到全身发热,而后会产生强烈的欲/望。
实际上,这种药诞生于美国,已经有超过几十年的历史,值得我注意的是,这种药早就被禁止生产,也从未得到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核准,也就是说,国内的相关部门不可能允许市场上出现这类药物。
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