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佣人房间,江烨把我甩进去,站在门口吼我,说我应该好好在里面反省,在没有反省好之前不能出来,在没有认错之前,不能吃饭不能喝水,我就这样被他锁在空置的小房间。
刚开始,我还会一边敲门一边跟他理论,江烨不回复我的质问,我能感觉他越来越远,只有我趴在门后面垂死挣扎。
江烨变了,这绝不是跟我过了两年的男人。
他紧张什么?害怕什么?他所有的愤怒都来自于我对付梁子柏,我偷拍梁子柏,他的反应过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也有问题。
我环抱双臂,坐在床沿,低着头陷入沉思。
月光如昼,通过窗沿洒了进来。屋子里的黑暗因为这缕月光显得格外明亮,我看着地上的投影,抚摸自己的脸颊,我的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掌心接住我的泪,那是一股热量转变成不屈的力量。
脑子有点乱,那就镇定下来。当我静下来,门锁又响了,我本能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门把,有人转动后推进来。
我谨慎地向后挪动,地上的投影多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是江旬一。
“你有没有事?”
我的目光很冷,丝毫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