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需要亲属签字,我们打算送到法医那边做进一步检查。”
我抓着民警的手,恍惚地说:“我弟弟不可能自杀,请一定要查出真相,求求你们了。”
“对不起。”江烨扒开我拉着民警的手,然后带我离开了医院。
江旬一做了笔录,他在门口等着我们,可是我看到他,却故意板着脸视而不见,江烨拍了拍江旬一的肩膀,说他也是尽力了,大概江旬一也受到了惊吓,毕竟这种事情,谁都预料不到,想想也是瘆得慌。
折腾到后半夜,回家才发现大家都没睡,婆婆总算安静了,我瞥了一眼客厅里的杨文华和梁子柏,此时此刻,我没精力跟他们耗下去,我想回房,然后把自己关起来,尽可能地躲起来疗伤。
怎么办?我该如何向家里人交代?明天,我就要打电话回乡通知父亲过来,我看着手机,有气无力地流泪,我害怕拨号,害怕面对事实。
因为陷入极度悲伤,我根本没办法思考,虽然我坚信岑楠不可能自杀,然而后来的调查显示,岑楠趁着江旬一不备之际,独自一人跑到酒店顶楼,他在顶楼的时候拒绝与人交流,在得知我赶来的情况下还是选择跳楼,我觉得,弟弟是有意逃避面对我。
他有心事,有事瞒着我,我心里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