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胸口,向后退一步,佯装若无其事地说:“旬一,你说我们夜不归宿,妈和你大哥会不会报警?”
江旬一淡笑,俊眸明亮而性感,他这样善良的男孩,一定会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人,只可惜,他的妻子肯定不是我,因为我,是他大哥的妻子。
我揪着一颗心,转身背对他,想得有些落寞。
“我想,只是一个晚上,他们不会这么紧张。”
“其实,我希望他们紧张,心里会紧张一个人,证明是很在乎这个人的。”我踱步说道。
“是吗?”江旬一整理一块空地,不经意地说,“我很紧张岑绘,我紧张你。”
我站在不远处,恍惚薄脆的思绪飘得找不到边际。
江旬一蹲下来,处理空地上的灰尘,而后抬起头又道:“我们坐在这里休息吧,我看今晚上很难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我不知道江旬一还记不记得他刚刚说过的话,而这话落在我心里,正慢慢发酵。
不过,他紧张我,也许是把我当作亲人,可能是这样的,于他而言,我是他嫂子,就是亲人。
我走过去,与江旬一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他说,他第一次睡楼顶,感觉有点刺激,我理解像他这样的年轻男孩,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对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