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掏出来,但是这两天岑曼还好,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听说是梅姐安排的。”
“不会吧。这个客人……”有人小声地议论,我心里咯噔一沉,觉得事情不妙。
妈咪之间借人窜客也是常有的事,保不齐就是梅姐故意把岑曼借过去,然后不知道是个什么客人,也许是她知道难缠的客人,然后有意塞给曼曼伺候。
有人将倒在地上的女孩带回休息室了,外面几个小姐都不敢进入包间,我有些心急,莽莽撞撞地跑上前,却被人拉住。
“别进去了,进去就是死路。”
“就是,刚才明珠就被人扔了出来。”原来她还是被人扔出来的。
我踮着脚尖,从门上的窗口看到里面的情形,吵杂的乐声充斥着我的耳膜,眼前的霓虹灯也让我看得吃力,但是我仔细一看,还是看到里面的岑曼,我激动不已,扑上去趴在门上,她在里面跪着,有个男人一边狂笑一边不停地递上酒瓶。
当然,男人并不是好言劝酒,他根本就是在岑曼的嘴上方倒酒,而曼曼仰着头必须将酒全数吞入口中,这种折磨人的方式真是有够恶心的。
当男人换了另一瓶酒,我再也忍不住了,推开身边的人,猛地撞开包厢的门。
“曼曼。”我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