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躲进江旬一怀里,我忍不住了,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流。帮忙的姐妹看到一层皮都脱落了,担忧地说还是送医院吧,免得感染,恐怕会更严重。
我问了岑曼的情况,他们说菊姐已经送她包扎了伤口,医生说不碍事,现在差不多回到家里休息。
“你呢?”我腾出另一只好的手,抚摸江旬一,哽咽地问,“你伤得也不轻。”
江旬一暗叹一声:“我知道,你看到那张面具肯定不会答应我离开这里。”
我噙着泪,苦笑地靠着他的肩膀。
正文 第75章 蛛丝马迹
为什么凌非的办公室也挂着那张面具?又是巧合?最近巧合的事情太多了,多得我都不敢随便忽略任何一个疑点。
在社区医院擦了药膏,烫伤的地方有所缓解,菊姐送回岑曼又听说我出了事,也赶紧来看我,她也是操碎了心,手底下的人醉的醉,伤的伤。菊姐算是仁至义尽了,叫了个小姐妹送点钱到医院,说这两天让我先休息,等通知上班,我知道,她做不了主,一切还得看凌老大肯不肯收留我。
从急诊室出来,差不多凌晨了,我的左手涂了药膏也随便包扎一下,而江旬一伤得也不轻,除了在伤口上擦药,急诊的坐班医生还建议他明天白天去大医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