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很无聊。我放下手机,脑中一片空白,坐在床上发愣。
——我想到一些事情,可能与岑楠有关。
连续不断的信息搅得我心神不宁,如果我不过去,他可能会一直发过来,再说了,他为我受伤,我却一天也不照顾,于情于理倒是说不过去。我安抚自己,给自己找个理由答应他的引诱。
门没锁,他躺在床上,枕着双手,邪笑地看着门口的我。风吹动窗帘,吹来他的微笑,撩拨了我心底的涟漪。
“如果不是跟岑楠有关,你就打算一直不管我?”江旬一似有怨气地问我。
我故意敞开房门,走了进去,“这么多人照顾你,把你当菩萨供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如果我是菩萨,一定把你办了。”
“为什么?”我微蹙眉,不解地看着他。
江旬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喂,你开着房门干什么?”
“通风。”我轻描淡写地问,“你有什么事拜托我?”
“医生再三交代,伤口不能沾水。”江旬一噘着嘴,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知道,然后呢?”我故意装作无所谓。
“我想洗澡。”江旬一无辜地大眼睛真是人畜无害,不对不对,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