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受不了身上很脏的感觉,拜托我一次能清洗干净一些。
“难道你心有杂念?”江旬一挑衅一笑。
虽然明知他下的套,可还是一下子脱掉他的t恤,反正走光的又不是我,人家都不介意,我介意个什么鬼。扔掉t恤,我转身看到他的臂膀,古铜色的肌肉结实有劲,他正襟危坐,等着我的触碰,我的眼神落在肩胛部的肌肉,有道很深的刀伤,像是刚缝起来不久。
我碰到了刀伤,轻轻地扫过针缝过的地方,忍着心疼,问道:“痛吗?”
“不痛。”旬一简单干脆地答道。
我红了眼眶,放下手,然后拿毛巾仔细地擦拭刀伤周围。
“那天,你一直守在外面?”
“嗯。”
“我被他们带去后门,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岑曼被人带出金屋,感觉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