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描述上来看,的确跟方婷的死状相似,不过还不能确定方婷就是被人用绑缚行为凌辱致死,但至少这是个方向,虽然我并不想相信方婷是因为此种行为惨死,这样的死法既残忍又屈辱,临死前,她简直生不如死。
下了车,我看起来明显心事重重,江旬一想上前安慰我几句,可是白晓琳硬拽着他先返回家中,我无精打采地跟在他们身后,在玄关换了鞋子,发现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杨文华又来了。他在客厅陪着婆婆聊天,见旬一放下布匹,他好奇我们去了哪里,晓琳嘴巴关不住,立马告诉杨文华,我们准备自己做一套旗袍装。
“你会做旗袍?”杨文华双眼一亮,径直走到我跟前,夸张地打量我,兴奋不已地说,“太好了,果然是传承的血统。”
我微微蹙眉,不以为然地说:“很多大师傅都会做旗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能不能做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做得出来,我就在你身上投资。”杨文华脱口而出,“给你开个工作室,让你好好地做。”
“文华,你把钱投在她身上,这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吗?”婆婆也走过来,说着风凉话。
白晓琳为我抱不平:“婆婆,刚才我们去医院探望嫂嫂的母亲,人家可会做衣服了,护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