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思考着案件,想念着旬一。我不想他走,但是他不走,我就要走,反正我们其中一个一定要离开这个家,否则这样折磨下去,根本没个头。一想他,我心里抽得厉害,阵阵地痛,没办法正常入睡,就这样,我失眠了一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偷偷地潜回二楼的卧房。
“你上来了?”我蹑手蹑脚地进门,不想干扰了江烨休息,哪知道,刚关好门,坐在床上的江烨就说话了,吓得我倒吸一口冷气,转身支吾地问,“你,你没睡?”
江烨伸手打开床头灯,心平气和地看着我:“搬上来好吗?”
我犹犹豫豫地低着头,想来也是报应,以前的他,总是搬去书房,现在我也要搬去一楼,总之两夫妻没办法好好地睡在一起。
“你是不是害怕我把病毒传染给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摇着头,诚恳地说,“先不说你还没有确诊,就算你真的……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要如何避免传染,我心里清楚,再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情,即便我们不是夫妻,也算是相处了两年的朋友,对朋友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岑绘可做不来。”
江烨蹙眉不悦地问:“为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我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现在,总算明白有你这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