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急,因为我担心旬一的旧伤。
很显然,旬一小看了身前这个女人,她虽然是女儿身,却像男人一样出手极重。
后退了两步,旬一调整好心态,扔了假刀,作势要破了他的原则,因为他说过,他从不打女人,而今他只能将花子看作男人。
我躺在地上只能保持一个旁观的姿势,即便担心得要命,也只能在心里替旬一加把劲。花子不易对付,相比旬一,她身材娇小,显得更加灵活,对于旬一的攻击,她每每都能巧妙地躲开,两人对峙不相上下,可是时间不能一直拖下去,我害怕惊动了酒店的人,那就糟糕了。
情急之下,我张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躺着的旁边就是茶几,茶几上面放着水果盘,里面就有水果刀,简直天助我也。
两人从客厅打到卧室,从卧室对抗到客厅,为了速战速决,我拿着水果刀从地上爬起来,我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啊——”我举着刀,一开始是向着旬一刺过去,然而跑到一半时,我突然装模作样地崴了脚,导致我的刀子转移了方向,朝着花子刺下去。
不过我知道,花子也肯定能躲开,的确,我又扑了个空,整个人面朝地倒下。
“岑绘,你还好吧?”花子此时完全没有怀疑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