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我蹭地站起来,当着旬一的面,撕碎了手里的纸飞机,既然不敢承认,那就不要想念,这样算什么,这样折腾自己算什么,这样折磨我干什么。
将纸屑甩在旬一的脸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回卧房,坐在床沿,我虚脱地发愣,我的心无处安放,听到窗外电闪雷鸣,我情不自禁地颤抖,我抱着自己,已经使出全身力气,可就是握不住破碎的心。
眨了一下眼,泪水从眼眶涌出,猝然,我身前的磁场有了变化,我看到他的靠近,慢慢地抬起头,旬一伸手抹去我眼角的残泪,他嘶哑的嗓音带着压制的情动对我说道:“我想你,很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没办法阻止,也没办法控制,就是这样想,一直都在想念。”
我含泪笑起来,他也笑起来,但是随即将我扑倒,压在我身上,故意威胁:“居然敢撕掉我的纸飞机,看来要好好地调教。”
我咯咯直笑,轻推他的双肩,“究竟是谁调教谁?”
旬一腾出一只手,手指划过我的嘴唇,沉闷地叹息:“好久没有吻你了,最想念。”
“我……”
我才开口,不料他早已迫不及待,他可能不会知道,其实我也是如此地迫切,迫切他的吻。从一开始的轻微反抗到慢慢地配合他的吮吸,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