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满腔怒火发脾气,旬一不但没有安慰两句,反而偷笑两声,引起我的注意,我便转了眼珠子望过去,鼓着腮帮子质问:“你笑什么?没见我被他气得要吐血了吗?”
旬一低头摸了摸鼻尖,浅笑说道:“没笑什么,就是觉得,你什么样子都好喜欢,即便气得要吐血了。”
“你……”旬一弯腰,凑上前亲吻我的唇,他是灭火器,一个吻就灭了被人点燃的火焰。
我怔忡地眨了眨眼睛,心动地接受他的灭火,反应过来才轻轻推开,羞涩地提醒,“那个,那个谁说了,外面可能有记者。”
“我们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两三个记者?”旬一始终弯腰与我平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之上。
“可是你不觉得,有的人比死神还要可怕吗?”我认真地仰起头,凝视他,惆怅地说,“比如青姐,花子,还有刚刚离去的杨文华。”
“杨文华是漏网之鱼,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你怀疑杨文华的那次,我就派人调查了杨文华的公司,他的制药公司是合法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我能肯定,他和青姐即是一伙儿的又是死对头。”我踱步到旬一身后,犹豫地说,“我有一种感觉,可能这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