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绘,你有没有事?”旬一爬起来,一只手撑地,他微蹙眉,唤醒目光呆滞的我。
我回过神来,看到他手臂上血肉模糊,顿时吓得张大嘴也不知合上。
“旬,旬一……”我不顾一切地抱住他,豆大的泪水涌入眼眶,脑中的混乱翻滚着内心的恐惧,我不怕死,但是我怕他死,我好怕他会丧命,这是爱一个人的本能,宁愿把最后一口气留给心爱的人。
“我没事,只是被子弹擦伤了。”旬一抹着我的眼角,微笑地安慰我。
“这是最后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了,我再也不要你为了我受任何的伤。”我颤着声,下定决心。
“先不说这些,我们看看外面的情况,好像刚才还有其他枪声。”旬一扶着我站起来,后来我扶着他走出大门。
我看到古警官正在打电话,而另一个开枪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曾经很讨厌我的女警官,她叫牛英。
英子似乎是第一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开枪打死罪犯,并且枪法不错,一击即中对方的太阳穴,听古警官说,她是新人,多半都是做后勤工作跑跑腿什么的,可今天她却英勇了一回,所以她站在已断气的尸体旁边,紧握枪的手一直发抖,看来就连警察也有第一次吧。
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