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惹来她们好奇地追问。
“白先生出差回来了,说想约我吃个饭。”我放下手机,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们。
“白先生总算回来了,去去去,当然要赴约。”元媛比我兴奋多了。
岑曼咬着油条,不解地问:“哪个白先生?是谁啊。”
白晋翀先生是我在飞机上相识的朋友,大概是两年前,我和元媛一起去香港参加国际服装展,由于元媛想奢侈一回,便定了头等舱的机票,为此我扣了她半个月薪水,她这家伙,有了念念也不知道省着点花。
在飞机上,和白晋翀聊得投缘,到了香港,他又再次跟我们偶遇,之后便相互留下联系方式,就这样一联系就是两年了,在我心里,倒是止步于朋友关系,但是我看得出来,白先生的想法。
“哦,原来如此。”岑曼自以为是地叹道,“我说呢,原来是有了人。”
“吃你的油条就好了。”我知道岑曼意有所指。
“那你真的赴约?”
“我已经推过好几次,大家一场朋友,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
“我也要去。”岑曼喝了一口白粥。
元媛气结地啐道:“喂,岑曼,你吃饱了撑着,他们约会关你什么事,你瞎掺和什么。”
“是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