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小丫头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见我态度这么“恶劣”,便止住泪水,忿忿地反驳,“你还敢取笑我?要不是你,我能这么惨吗?”
“我?”
“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潜入卡门金屋调查凌非的这件事?”
我眨了眨眼,一时无言以对,但是我的表情回答了她的反问,我必定是不敢忘记的。
岑曼推开我站起来,走到桌前,拿着自己的手提电脑递给我。
“我刚刚收到的邮件,里面有段视频。”岑曼红肿的双眼看起来充满了恨意。
我接过电脑,将其放在双腿之上,然后迟疑地点击视频的开启键。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姐,救我……”
“这是什么?”白晋翀想凑过来。
“啪——”我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痛得全身麻木,可下意识地合上电脑,完全不想继续看下去。
岑曼擦掉泪水,切齿道:“我试着忘掉这一切,也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曼曼……”我放下电脑站起来,走过去拉着她的手。
岑曼毫不客气地甩开我,陡然咆哮:“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对不起,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