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它。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毁掉旬一,我只是想好好地爱他,可是为什么就是有一股力量总是让我没办法靠近。不想了,脑子好乱,心里也乱,之前旬一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乱得都忘了回复。
我在医院里快要住不下去了,因为连护士小姐都在私底下对我议论纷纷,我不喜欢背后说事的人,有什么倒不如敞开了说,可是我主动找他们搭话,他们却爱理不理,最后甚至都没有人来过我的病房。
晚上我没有陪护的人,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最容易胡思乱想了,可就在我翻身侧向房门口的时候,陡然看到房门后面站着一个人,我尽然丝毫没有察觉那人什么时候进门的。
“刘护士吗?”我爬起来,想要打开床头的灯光。
“别动。”昏暗的安全警示灯将屋子里的气氛蒙上一层更怖人的感觉。
“你是谁?”我觉得那人是有意压低嗓音跟我说话。
“远离白晋翀,如果你想跟江旬一在一起的话,就远离他。”
“你究竟是谁?”我翻身下了床,与此同时,对方得知我想要奔过去,他也不含糊,身手敏捷地打开门,我追出去的时候,他早就消失无踪,我甚至连他逃跑的方向都没有看到,因此也就无从追赶。
空荡荡的过道上,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