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由得心里一紧,害怕这张面具纯属心理阴影,它再次出现,不但匪夷所思,并且暗藏杀机。
“你……”
“开车。”面具男怒斥,“否则我在她脖子上划一刀。”
我又用余光扫视车窗外的情况,不知道有没有那辆银色面包车,会不会之前猜错,面包车的车主并非鼎爷,而是这个面具男?
“好,我马上开车,你千万不要伤害她。”白晋翀唯唯诺诺地讨好面具男,像是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当然,谁的生活会像我这样过得乱七八糟,危危险险,不得安宁。
开车的途中,白晋翀一只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悄悄地摸到车旁边的匣子里,我记得里面好像有台手机。
“找死是不是?”手指刚刚打开匣子,面具男很快就发现了,不由分说,朝他手指狠狠地划了一刀。
“喂,你住手。”看到白晋翀手指划破流了不少鲜血,我紧张地吼道,“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如果你要对付的人是我,请你放过他,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哼。”面具男轻蔑冷哼,又命令白晋翀调转方向,直接离开市区,驶向国道的郊外。
我们一路都是听命于面具男,大概行驶有三个多小时,才来到一处荒凉的开发区,这里很多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