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景象布置得井然有序,数枚冷白色的夜明珠悬挂于殿内,与莲池的波光粼粼交叠着,透露出几分沉稳冷然。
画中人跪坐在殿内的莲池边。一袭玄色暗纹锦袍,宝蓝色祥云纹腰封系在他的腰间,勾勒出紧致的腰线。
他束着白玉冠,鸦青色的长发如瀑垂在身后,眉宇间清风霁月。
骨节分明的手搁在小案,正摆弄着薄暮没见过的花花草草。
薄暮仔细瞧了一会儿,有些像木医官院子里的那些草药。
他只露出冷冷的半张脸,似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仪正冷冷斜睨着窥画之人,当真是清俊贵气。
堪称“在她审美上疯狂蹦迪”!
画作上方提着一行小字:云亘境主,池宴。
薄暮从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默默念着那个名字时,心便痒痒的,如羽拂过,不知名的种子悄然扎在心底。
宿绵怎会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明知故问道:“小薄暮是觉得,哥哥的绛绮居待的不舒服了,要寻觅新的去处了?”
薄暮脸上一热,耳尖也有些红了,小声狡辩道:“才不是。”
须臾恼羞成怒般嗔了他一眼:“二哥!”
宿绵妥协,无奈笑道:“好好好,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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