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止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男人也一台戏,司命不愧是司命,果然见多识广。”
宿绵一边和池宴打,嘴里一边不停叭叭。
薄暮忽然很想对他说:“二哥,收手吧,别骚了!”
不知过了多久,池宴似乎打累停了手,眼不见为净似的一甩袖子将宿绵甩到莲池中央。
宿绵以为他不打了,也跟着停了下来。
冷不丁被甩到池中,赶紧捏了个避水咒。
金色的避水罩裹着宿绵‘扑通’一声掉进莲池,激得莲叶阵阵晃动,转瞬便从池中一跃而出。
落地后,他踏着一地的水珠,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这么躁。”
薄暮:“……”
她突然有些后悔缠着二哥来云亘境了。
她不想为了看一眼美人就丢了小命!
薄暮在识海苦唧唧地传音给宿绵:“二哥你可闭嘴吧,待会儿咱俩都得喂狼……”
宿绵看着已经不理他们、敛袍坐下的池宴,笑着传音安慰道:“小薄暮别怕,池宴这个人,也就嘴上凶巴巴的,吓唬人而已。”
“他在这云亘境里几千年孤寂,再无人陪他闹腾,他岂不是要孤独死了?”
薄暮想了想,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