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自然!”
见他又不理她,薄暮突然拿捏不准他的意思,试探问:“那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池宴垂眸看她,沉声道:“不行。”
薄暮忽略他话中的冷意:“随便一个地方给我睡就好了,我不睡你屋里。”
池宴震惊,脱口而出:“你还想睡我屋里?!”
薄暮可怜兮兮地叫他:“池宴……”
二哥曾和她说,撒娇是大多数人难以抗拒的东西,尤其是池宴。
薄暮不懂怎样才算撒娇,只好如平常求二哥带她去看美人那样,看着他,放软了声音,低低地唤他的名字。
池宴:……
池宴见鬼似的腾一下站起来,耳尖莫名开始变红,俊美的面容满是愕然。
他强忍着把薄暮丢出去的冲动,双手藏在曳地宽袖中蓦地紧了紧。
迅速背过身,闭上眼睛冷声道:“不行!”
薄暮也跟着站起来,还在挣扎道:“就一晚。”
两人身高差了一截,薄暮才堪堪到他肩膀,每次站着同他说话,她都要仰着头,于是没一会儿脖子就开始酸了。
池宴残忍地拒绝她:“一晚也不行!”
“池……”薄暮还想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