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某处上,轻轻一点,那苦涩无比的药汁立即顺着她的喉咙灌入腹中。
薄暮:“……”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一定是的!
一碗药喂下来,薄暮只觉得犹如在斩仙台上走了一圈,神魂都化作一缕烟魂飘然而去,两眼一翻险些给晕了过去!
池宴放下药碗,取来锦帕擦了擦她嘴角残留的药汁,才心情很好地解了她的穴道:“味道如何?所谓良药苦口,能让本尊亲自喂药的,你是第一个。”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薄暮生无可恋地躺回床榻上,小脸皱得像根苦瓜,连一向明亮的凤眸也黯淡了几分。一张嘴,那苦涩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幽怨斜眼过去盯着他:“美人,我又没病……”
池宴笑得像只狐狸:“我说有病就有病,你是医尊还是我是医尊?”
薄暮:“……”
她觉得他在胡扯,但是她没有证据。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采药。”池宴放下药碗,碗底与小案轻触发出‘咔嗒’声响,方才给她喝的是稳固神魂的药,他星眸微沉,不悦地看着她,“那魔气不比寻常,若是入体后果不堪设想。”
薄暮讪笑道:“你别生气了……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