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图,还是不太满意,又换一张,脚边逐渐堆积起大大小小的废弃纸团。
等她将脑海中的模样勾勒出来,一抬头,面前原本坐在面前的人却早已没了影。
薄暮心头一跳,环顾四周,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池宴?”
空荡荡的妄月殿内尽是她的回音。
忽然一道清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叫魂呢?”
说着,忽然瞥见案上的画,池宴扬眉,问:“画的什么?”
薄暮听到回应,欣喜地站起身,咧嘴笑得十分开心:“画的你!”
池宴移开视线,嗤了一声:“丑死了。”
薄暮不服,将画拿起来同他比对:“我的画技虽比不上二哥,但在三界之中,也是有名号的!”
池宴低头轻笑一声,薄暮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登时急了。
正要辩解说,下次定会画得更好看,却见他缓缓朝她走来,薄暮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还端着一个玉瓷小碗。
薄暮动作一顿:“你还要喝药?”
池宴瞥了她一眼:“谁说本尊要喝,这是给你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的神魂不稳似乎是先天的,许是体内封印一事,这药能助你稳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