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别的!”
宿绵闻言,凤眸里满是惊奇,一脸活久见。
还有这等事儿?
不过想想,以池宴那个臭脾气,许是薄暮不小心招惹到他。而薄暮又是个没心眼没眼力见的,这样的两人遇上,倒是有趣。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宿绵便抵不住困意,加上喝了许多酒,身子隐隐撑不住了,嘱咐几句让薄暮自己小心点,不要到处走动,便晃悠晃悠地回去休息了。
薄暮点头应下。
她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她打不过,还有二哥的翎羽护体。
再不济,这北海之中人这么多,有事随便喊一嗓子便好了。
她百无聊赖地穿梭在高大的珊瑚丛和假山中,脚下踩着玉白的珍珠岩,发出“咯吱”的细碎响声。
心里却在想着池宴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他不喜欢她在外面喊他美人,她今日也老实很多了。
薄暮摇摇头,心道,司命说得不错,男人心真如海底针。
捞都捞不着。
吹了一会儿风,脑子清醒了不少,正要回去睡觉,便瞧见前面假山旁站着两个人。
一蓝一黑,一男一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