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呢?”
秋儿一怔,偏过头仔细想了想,答道:“似乎被陛下叫去谈话了。”
薄暮点点头:“不管他了。”
起身正要出门,秋儿忙制止道:“殿下,陛下有令,让您在宫内修养几日。”
“啊?”薄暮顿时小脸垮了下来,幽幽道,“我又没病,干嘛又禁我足啊!”
秋儿掩唇扑哧笑出声:“您可少折腾一些罢,陛下也是为了您的身子好。”
薄暮撇撇嘴。
每回她受伤,不论大小,父君总是以各种理由把她关在婳仪宫,美其名曰是修养身子,实则就是嫌她太闹腾了,给他老人家丢脸。
本来还想去云亘境找池宴来着,没想到泡汤了。
罢了,反正也不差这几日。
薄暮千熬万熬,终于熬到可以自由出入那天。
一出门便似脱缰的野马,往云亘境奔去。
这几日喝了木医官的药,她简直要疯了。
突然对比起先前池宴给她熬的药,诡异地觉得,池宴那些已经算甜的了。
好不容易终于脱离苦海,薄暮一刻也不想待在婳仪宫了。
每每门外传来动静,她便有一种木医官又派人送药过来的直觉。